病人也直直地看向了我,迈着蹒跚的步伐地向我走了过来。他移动的姿势很奇怪,就像是个被摆布的傀儡一样,又像是被打断了脊梁似的,整个身T不和谐地靠着一个力向前拖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病人喃喃自语着些什麽,两根cHa在身子里的电极拽住了他,但他却丝毫不在意,任凭电极撕扯着他的血r0U,缓慢但坚定地向我靠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十几二十步的距离,他却像是走了一辈子那麽久,最後才JiNg疲力尽地走到了我的面前,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。在这样近的距离,那个滑稽的防毒面具看起来也无b可怕。我抑制住内心泛起的不安,侧耳聆听从防毒面具里放出的微弱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,我终於听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想见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搭在他身上的手臂突然消失了,连带着整个身子,如同被风吹散的风化石头一样,兀然消失无踪,就连被分解的黑sE流质也看不见。防毒面具落地时发出的微弱声音,在无声的房间里回荡着。刚才消失的那个人,唯一存留过的证据,仅仅是在我的肩膀上留下的一个W物所沾染的手印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脚边淩乱的衣物,我一时语噎,他想见的,应该是他的儿子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休息的房间里站着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从贝丽塔的医务室里出来之後,我就已经很累了,应该美美地睡一觉。但我却被一些东西困扰着,无心睡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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