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道红渠从若月的额头缓缓流下,又从下巴滴落,最後掉在了她的深棕sE风衣上。她的身後,是碎得不成样子的木片还有满地的档——就在几秒前,它们还是一个昂贵而笨重的办公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别和我顶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Y影里,那个nV人坐在旋转椅上,翘着二郎腿,冷冷地说。她有着在Y影中也无b显眼的银sE头发,披着一尘不染的白sE西装,深邃的紫sE眼眸看着若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教授,很痛啊。」若月向来是这样称呼她的,和其他人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痛就对了,」教授皱了皱眉头。「不痛,记不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话毕,教授用手扶住了脸,仿佛是为了遮蔽自己的倦容一般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教授的身後,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。画面的中心是一名老人,怀中抱着一位已经失去血sE与生命的年轻人。这位老人犯下了一个无法弥补的过失——是的,身前血案的始作俑者便是他自己。他瞪大着眼,不知道是在惊恐自己愤怒所带来的可怕结果,还是畏惧於愤怒的自己本身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唉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诺大的房间里传来了绵长的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的失败让我很不开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教授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她的动作看上去迟钝又疲倦,仿佛不用手中那根拐杖支撑着就无法行动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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