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时间晚上八点,地点是会堂,不许迟到,不许早来,这很重要,记住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话毕,她和莫晓一样甩了甩大褂,带着相似的傲慢,阔步向门外走了出去,只留下了已经完全不想画画的我一人呆坐在那里,心有余悸。我很好奇她为什麽不让我早来,但是没敢去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完全听不见她的脚步声,我才从那种畏怖中缓过气来,长舒了一口气。忽然,我意识到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实……那个做任何事情都用秒数来衡量的教授,竟然看了我的画足足有10分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此後的这些天,发生了这样几件事,莫晓不见了,其他的医生说是因为得了重感冒需要休息,图书馆的课程停了,据说是因为教授的生日宴会,工作人员都放假了,於是改为全员自习。

        太久没上课,我居然开始感觉有些无聊,甚至……不在课堂上睡觉我都觉得睡眠有些不足。好在教授指定的日期,不知不觉之间便悄然而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早上醒来,我瞟了一眼墙壁上的古董钟,时间已经快要到晚上八点了,这个午觉睡得可真是太长了,不过至少该庆幸我没有睡过八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床上爬起来,我感觉有些莫名的躁动,就好像考试前或是即将面对什麽大事一样。从穿衣镜看过去,一件卫衣,外面再套个外套,加上一条短K。就搭配来说,看起来并不是很和谐。但它们却是我除去病号服之外,衣柜里唯一的衣服,而这舒适合身的尺寸也证明这些确实是我的衣物,虽然我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出门前,我突然对这尊没有任何特sE的古董钟产生了一种留恋的感觉,这种好似要分别的感觉让我不由得朝其多看了几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教授说,宴会是在会堂举行,的确,那里是除了图书馆之外,唯一宽敞到能举办些什麽活动的地方。走过空荡荡的走廊,路过已经熄了灯的画室,我到达了会堂,看了看会堂门外的钟表,还真的是踩着点到的,分秒不差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会堂里面,已经传来了些许喧闹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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