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妃突然仰头大笑,她面目狰狞的看着冷溪,重新甩袖坐回到她丽苑的正位上,直接用鼻子轻哼一声,

        “溪儿,你以为你母妃整天只会坐在这丽苑里喝喝茶,养养花吗?母妃早找人查过,这个刘喜,就像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,一点身份信息都没查到,而且我也屡次给他好处,向他求合,他却装傻充愣,根本不吃这一套,你想控制他?根本不可能,我觉得,控制他的方法就是……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溪的眼底划过一丝凉意,他沉下脸来,恨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,那就杀了他,儿臣会安排好的,另外,儿臣觉得,父皇病重这七天,尤为重要,我们要不要趁这七天动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杀他可行,但是你千万不要自己动手,也不要暴露自己,记住,无论你做出什么事,都不要让别人知道是你做的,这样你才会有更多的机会,至于你父皇那,先不要动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丽妃边说,边从椅子上站起来,慢行到冷溪身边,来回踱步的瞬间,眼眸不停的流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不止刘喜是咱们的阻碍,刘德昌和冷钰更是咱们的绊脚石,在不除掉他们之前,仅凭咱们的一已之力,很难成功,弑君夺皇位,会被万人所不耻,我们不能做得太直白,要神不知鬼不觉,还要顺理成章,不然,你我皆会陷于万劫不复之地,所以,谨慎一些较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冷溪犹豫了一下,还是继续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昨天夜里,儿臣逼父皇下旨,让儿臣做太子,要不是刘喜来搅儿臣的好事,儿臣此时就是大宁国的太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这话,丽妃脸色大变,她面目狰狞的看着冷溪,甩着袖子怒斥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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