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管是什么样子，自己确实欠她太多。
“那、那就好好对待余霜姐姐。”娆娆握着他的手小声说道。
“当然。”苏予尘微微一笑，再次扭头看向窗外。
虽然姜笙玥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，但是还不够，在针对她的攻略计划中，必须要和克里斯蒂亚串联起来，只有串联起来，才会让她们真正妥协。
因为姜笙玥的心底必然还抱着一丝疑虑，没有亲眼见到自己渣男一面的疑虑。
从余霜和汐羽那里听到的可信度很高但不完全相信的‘传闻’再加上亲眼所见的确认，才会让她的内心彻底发生变化。
所以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。
“娆娆。”
“唔？”
苏予尘往椅背上一靠，轻笑着问道：“会当恶人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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