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起身来,呆呆看着窗外的风景。
哦,对啊,自己已经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了,和零号一起……
还有……
还有谁来着?
记忆的缺失让她感觉到了某种莫名的空虚,心中惴惴不安。
她确信自己确实有什么很珍贵的东西,但是现在,她想不起来了。曜
一向平静如水的三无难得烦躁了一下,然后伸手去拿旁边的衣架上为她准备的丝绸睡袍。
突然,她愣住了。
她的手中多了一朵白色的小花。
白色的,北极罂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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