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达列夫深吸了一口冷气:“您像一位君王那样充满决断力,或者说,一位暴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确知残暴就能建立功业,那么所有人都会变得残暴,”博士冷冷地说,“懦夫的慈柔只是怯懦,如果我不是这样的人,也不敢跟你的家族合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房间中传出来稀稀拉拉的声音,然后房门被砰的一下打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北反应快极了,纵身一跃,以一个极其违反物理学的姿势吸附在了房顶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赫尔佐格从房间中冲了出来,左右张望。

        邦达列夫跟在他身后走出办公室:“怎么了?”鶜

        赫尔佐格皱着眉头:“总感觉最近好像在被什么东西监视着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邦达列夫也一脸严肃:“是那个入侵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赫尔佐格反手锁上办公室的门:“离开黑天鹅港的方式没有多少,他很可能还在港内,藏在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们刚才说的那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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