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矮小的人影投射在地上,佝偻着背,拄着拐杖。

        昂热低头看着那个人影,沉默了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通道的尽头是哥特式的花窗玻璃,从穹顶连接大地,光透过彩色的玻璃,在长廊内留下斑驳的色彩。

        忘了说了,因为寿命悠长,这些人有的可能上世纪中期就很活跃了,所以他们的审美眼光也非常滞后,相互之间流行的还是浮华的巴洛克风格。

        昂热深深吸了口气,却不回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?怎么不进来坐?”背后的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1899年在德克萨斯,你打过我一枪,趁着我转身的瞬间,从那以后我特别讨厌你在背后喊我,汉高,你还带着那对炼金转轮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过去100年了,你不会还记仇吧?”背后的人和蔼地笑笑,“那时你只能延缓4秒钟,现在已经超过10秒了吧?飞行的子弹都能被你拖慢,有什么可担心?而且我也老了,不是以前的快手汉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的圣裁太讨厌了,我还没有把握能躲过你的裁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现代社会了,不靠言灵和炼金左轮枪说话了,进来喝一杯吧,大家都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昂热慢慢地转身,只见走廊侧面,一扇隐藏在墙壁里的绯红色门开了,戴着圆框眼镜牛皮卷沿帽的干瘦老人冲他微微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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