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再让一大爷找车间主任,那不会让一大爷人家心里有看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闫富贵听到这个角度,一惊。他需要的就是这个角度的理由:“解放,这话怎么说?详细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解放也是没想这么多,让他解释,其实他也解释不大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磕磕巴巴的解释道:“这事儿就是让一大爷办的,那就让人家一大爷一直办得了。都是要钱,难道咱们一个院的跟咱们家要钱,还能比厂里跟咱们家要钱多?”

        闫解成不干了:“老二,你是故意的是吧?好家伙。合着去干活的不是你。咱爸可都说了,这事儿不确定。要是暴露了。那最后替罪羊很可能就是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这是恨我不死啊?”闫解成也有自己的小心思,那就是对一大爷和李守良有想法。一想到这这一大爷有可能中间要他们家的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不想让这一大爷得手。他宁愿这钱让一个不认识的人转了,更别说那样还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家一大爷但凡是拿出了第一个办法,怎么会想不到呢。都是一个院的,低头不见抬头见。他要是没有把握。事情暴露,他们一家子这个院子里还能过得下去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闫解放越说越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说完,闫富贵也反应过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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