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。所以我对他很是放心。我知道,他不会是咱们院里这些嚼舌头的人,嘴里的那种人。
但是越是这样,我就越生气。我自问,和你一大爷对院里这些人够好的了。谁家有个急了,缺个块儿八毛的,什么时候来借,我什么时候没借给过。
至于缺的更多的,三块两块的,甚至是五块十块的,只要说清楚干嘛去。是正道上,我也都借了。从来没让谁打过借条。
也从来没规定什么时候归还的日期。我远的不说,这咱们院里的那几家特别穷的,来零零碎碎的借的一些,我就没让他们还过。
他们自己从来不提,我也从来没提过。在我看来,这是不值当的。但是今儿,这院里这群人说的话,是真的让我生气。
守良这么好的孩子,让他们这白话一下子,都成了什么了?怎么就跟寡妇有一腿了?守良才多大啊,还没结婚。
连个对象都。连个对象都不会谈呢。怎么就成了,成了坏孩子了。真是口无遮拦。”阑
一大妈这一连串的话吆,听着就满满的怨气。听得傻柱是目瞪口呆,自傻柱长起来这么多年了,傻柱就没见过一大妈一气儿说这么多话。
即使是拜年的时候,一大妈也是听多说少。现在因为这么点事儿,竟然让一大妈说出了这么多的话,可见是真生气生大发了。
顾不上心里那一丝荒诞的想笑的感觉。傻柱连忙站起来,探着头看了看一大妈杯子里还有没有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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