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爷也是笑,完了来句:“行了,顶多当面啐他两句难听的得了。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。老闫也不容易,小学教员一个月才多少钱。要不是他工龄长,每个月还有一些补贴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去黑市上捣鼓点东西。这一家子人能活下来就不错了。就是过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傻柱听了也没这么生气了,不过还是认真道:“那我等他身边没这么多人的时候,也得让他丢个丑。好家伙,不说想不起来,这瓶酒应该也来过我们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没记住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雨水本来就是听乐的,没想到自己家也能沾得着边:“啊,哥,这瓶酒还来过咱们家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傻柱没好气的道:“我自己都想不起来,就是这会儿气得我,才想起来的。要不然我也忘了。得,咱们啊也甭庆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咱们什么时候杀那只鸡,炖鸡的时候,咱么再庆祝一下子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守良眼圈一转,笑道:“柱子哥,我这突然想起来,有个不大确定的猜想帮帮你。要是照你说的。三大爷肚子受不了,那他今天晚上肯定得跑厕所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现在就去蹲他,看能不能蹲的着,有确凿的证据,明天使劲的臊臊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傻柱笑道:“兄弟,够损的。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,那我这就去。走了啊,一大爷,一大妈。”说完雷厉风行的站起来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何雨水在旁边捂着嘴笑了一会儿也站起来说:“一大爷,一大妈。早点休息,时间不早了,我也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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