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不是呢,不过刚才李守良说的也有道理,这许大茂想要逼死娄晓娥估计也是真的,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呗,狗咬狗,一嘴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是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守良呵呵一笑道:“行啊,这是说我帮小娥姐也有错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大爷笑道:“守良,不是说你帮娄晓娥有错,是说不要跟人家走的太近,让人误会就不好了。这不,大茂今天不就误会了。好在现在误会说开了。你啊终究是还小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后啊还是要适当的跟娄晓娥保持一些距离。这做饭帮忙的事儿,以后可以让二大妈去帮忙吗。再不济来前院找你三大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守良没接话茬,接了话茬才真是黄泥巴糊裤裆——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守良转头对大家说道:“我60年进厂工作,拢共工作没几年,技术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,大家得承认吧,我是有些天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赋大都在我的这双手上。不论是在厂里的钳工,还是木匠活。甚至是这做菜的手艺,我都干的挺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儿啊,说来也是许大茂知道的。娄家有重大客人来,可是娄父母为了顺应国家的条例,没有去饭馆请大师傅。又觉得要慎重一点,就请我去帮了忙,给做了顿饭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家一听我和晓娥姐都是一个院的,还关系挺好的。就给了我一张手表票。一是感谢,二是让我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,帮衬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就从自己身上掏出了那张手表票,拿在手上展示了展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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