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这,傻柱就笑道:“说道这事,这厂里的人,还得感谢你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莉有些云里雾里:“怎么说?还有我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傻柱笑道:“自从跟你结婚以后,你把这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的,我除了晚上回家拿回家点吃的,或者是偶尔做顿饭。家里是一点不用我操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水的事儿也都是你操持着,我就更放心了。这事一少了,我这心里啊就舒坦,就高兴。厂里、食堂里有人跟我啐两句,我也不当回事了。脾气好了,我有一门绝技就不轻易施展了。一些嘴碎的同志都享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莉追问道:“什么什么绝技?”

        傻柱笑道:“嘿,我一厨子,还能有什么绝技?抖勺,听说过吗?

        我这门绝技,打饭的大妈基本都会。一勺子下去,说给你舀菜棒子绝对不给你一片菜叶子。说没肉渣,就一点肉渣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明天上班的,我回去吩咐下去,就照着这几个人抖勺。Md,平常打着‘和我是一个院’的名头,天天让打菜大妈多打菜。家里娘们办的不是人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句屁话都不放,也没人跟我说。吃,吃个屁。都TM的给我当一个月兔子再说。要是不想吃就去别的食堂吃那不熟的菜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莉这会听懂了,脑子里也有画面了,主要是柱子对于抖勺的描述,和兔子这一说。太形象贴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