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大爷沉吟了一会儿道:“爷们,你猜的多少有点接近。我这个身份确实有点问题,但不是什么大问题。归根究底无伤大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我早先家私以及学到的手艺,这么多年零零散散的,攒下了一份不小的‘家产’。现在国家文物文化方面,虽然都收到了不少的捐赠,可这玩意谁会嫌多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这次要是去了,不少人对我是了解的。我怕有人对我的东西动心思。这个动心思不是说他自己,看上了我的东西。而是总有一部分人‘喜欢慷他人之慨’,拿着我用命换来的东西,却不知道珍惜。还大咧咧的想要捐赠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不心疼啊,不是他的东西。可这都是我积攒下的。到时候还美其名曰说为国家做贡献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与其这样,就不如一开始就不答应。也省得我真去了有人拿这个事来做文章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咱们国家上下几千年历史,还是有些底蕴的。人才不说如过江之鲫,也是彬彬济济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呢在读的书杂,多少都懂一些,可都不是最顶尖,去了哪个组都是不是拍板的,多我一个不多,少我一个不少。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守良听着关大爷说了这么一大段,还分析的这么透彻到位。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感情人家都为自己打算好了。那还有什么可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关大爷看着没再说话的李守良问道:“怎么着?你想去看看?你要是想去,我就托韩小辫,带你进去感受感受?长长见识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守良直摇头,自己去干什么?先不说书画这方面一窍不通,就是书画文物方面的书自己都没看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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