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如此,李诵和李纯还派人前往了京畿道、山南道、陇右道、剑南道、关内道、河东道昭告天下我们是叛逆,下旨勤王!”
“义父,这怎么可能!”
“没什么不可能的,正午的时候我派到孙荣义身边的人传回了消息,孙荣义亲率三万多右军已经起兵南下了,只不过他走得很慢,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要如此不惜一切代价地攻击兴庆宫了吗?”
“拿下了兴庆宫和太上皇,整个神策军都会成为我们的仪仗,我们会成为大唐的主人,拿不下兴庆宫,孙荣义们就会出兵勤王!”
“准备出击把,等……”
俱文珍正准备再次下令,忽听后军传来一阵阵骚动声,一名叛军的骑兵正向着俱文珍所在的方向狂奔而来。
等来到了俱文珍的身边,惊慌不已的骑兵从马上跌落,然后连滚带爬地到了俱文珍面前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情,怎么如此地惊慌失措?”
“回禀大将军,那个韦贯之带着万年县的衙役反了,他们和那些被关押在青龙寺的禁军一起偷袭了延兴门,然后已经开始向这边进攻了过来,已经快到了东市了!”
陈弘志以及一众簇拥在俱文珍面前的叛军将校瞬间脸色大变,一瞬间慌乱的情绪就开始蔓延,然而俱文珍却笑了。
俱文珍的很多观点和郭戎是一样的,在战场上未知的东西才是最为恐怖的!
李诵把皇子送出长安他能理解,李诵派人向各个忠于朝廷的藩镇派人求援他能理解,但是敢于留在兴庆宫硬抗自己的大军一直让俱文珍很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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