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不禁再次有些语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评论家,可以洋洋洒洒的说上很久的点评。

        却不可能现场对具体的某一首歌进行修改和调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论是他,还是其他的评论家,都不可能做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整了整坐姿,靠到椅背上,心中语塞脸上却表现的很强势:“这不是我该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,说到底,丁老师你还是不会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会,那你还教我、指点的一身劲,做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感觉好像有些纸上谈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丁老师你的点评,或许有些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只能代表你一个人的观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《犯贱》被你批评的一无是处,最终怎么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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