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朱高煦反问道,“老沐家与老张家对我老朱家忠心耿耿,而且还联姻帝室,也算是自家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这两家家风还算不错,张辅和沐晟又是当世名将,西南交给他们两家镇守,再有中南六王从旁制衡掣肘,不会对皇室造成威胁!”

        朱棣闻言不置可否,反倒是意味深长地问了朱高煦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以为,当年太祖血洗勋贵的时候,没有对云南沐府下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煦闻言一怔,这个秘闻他还是真不清楚!

        朱棣叹了口气,语气幽幽地开口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太祖秉承着让亲王戍守边疆的理念,只有姓朱的人守护,才是最为稳妥,所以派遣朱守谦去镇守云南,试图取代沐英在云南的地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岂料这朱守谦到云南后,故态复萌,奢侈淫逸,掠杀无辜,强抢暴敛,政令严苛,因其屡教不改,太祖不得已再次废了他将其囚禁于南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倒是沐府十分聪明,没有任何动作,坐视朱守谦自己作死,反倒是让云南百姓对朝廷更加抵触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之后太祖又派了老十八朱楩改镇云南,后建文实行削藩政策,收到西平侯沐晟告发不法,被废为庶人,流放于漳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即位称帝后,也曾多次试图削弱沐府的势力,多次派遣亲信前往云南,可次次都因为各种原因无功而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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