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基眼神躲闪,不敢直视杨溥,低声争辩道:“不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皇爷爷一直没有苏醒,孤只是不想让人打扰御医为皇爷爷诊治,所以才不允许他们面圣……”
“糊涂!”杨溥恨铁不成钢地怒骂了一声,“殿下你真是太糊涂了啊!”
“您原本占据大义名分,又得了监国职权,只要老老实实地监国理政拉拢人心即可,何必如此心急窥伺大位?”
“封锁乾清宫囚禁皇上,此等以下犯上、无君无父的忤逆行径,不是正好给了汉王一党绝佳的反击借口吗?”
话听到这儿,朱瞻基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急忙转头看向了戴纶。
“先生,是您让我这么做,避免有人接触到皇爷爷……”
戴纶眼神闪躲,神情尴尬到了极点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!
见此情形,杨溥一颗心瞬间沉入了谷底,整个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一样,失去了所有精气神。
陡然间,杨溥好像想到了什么,目光锐利地盯着朱瞻基。
“太孙殿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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