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张軏面不改色,只是望着朱高煦的背影怔怔出神。
良久之后,心腹千户走了过来,低声道:“大人,这……尸体怎么办?”
张軏瞥了那堆焦炭一眼,冷声道:“少师并无家属亲眷,送去乱葬岗,寻一个风水宝地,埋了吧!”
话音一落,张軏转身就走,来到了属于锦衣卫指挥使的独立院落。
这院落位于镇抚司衙门最深处,门口有重兵值守,全是张軏提拔上来的心腹。
除了几名千户之外,一般也无人敢来这院落,毕竟张軏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值房。
张軏忧心忡忡地走进了自己的小院,足足过去了半个时辰,这才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。
“王爷,这一次,张軏可不能听您的话了!”
北平,行在。
行在尚书郭资取出了一封奏章,忧心忡忡地寻到了永乐帝。
此刻朱棣难得闲了下来,不是喝茶就是钓鱼,日子过得悠闲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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