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,那位至圣先师在天有灵,目睹这些士子书生醉生梦死、声色犬马,会不会气得掩面长叹一声“礼崩乐坏”,棺材板只怕都压不住了!ъìqυgΕtv.℃ǒΜ
朱高煦率锦衣卫缇骑到达秦淮河畔,寻了一处僻静凉亭,静静看着那些士子醉生梦死、卖弄风骚,顿时就被气笑了。
“聂兴郭登,看见没有,这十里秦淮里最多的嫖客,不是你们这些粗鄙不堪的武夫丘八,反倒是这些自诩圣人门徒的士子儒生,还真是讽刺到了极点!”
“祭拜他们家至圣先师的夫子庙,可就在他们旁边,这些个畜生东西还亲得下去!”
“在朝堂之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张口闭口都是儒家圣言,晚上就夜宿秦淮怀抱佳人,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!”
“什么狗屁仁义道德,什么狗屁宗法礼制,都不如他们吃喝嫖赌玩女人来得重要!”
聂兴郭登瞧见这一幕,同样是面容发冷。
真是圣人子弟啊!
才坑死了一位朝堂重臣,还有脸在这里花天酒地,狎妓取乐!
这样的畜生东西,留着还有什么用?
朱高煦看向张軏,后者立马点了点头。
“王爷,我们直接抓人吗?会不会有些不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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