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王一死,人走茶凉。
连替自己说话的重臣都没有一个!
更何况朱瞻基是太孙,是储君!
聂兴甚至是他,都不能当众议论储君的过失!
以臣议君,是大不敬,那是死罪!
聂兴急了,还准备开口,却被朱瞻壑怒瞪着,没有继续出言。
朱瞻壑环顾四周,发出了一声惨笑。
一群天杀的狗东西!
今日我朱瞻壑若是不死,来日我汉王府,必让你们付出代价!
“聂兴,你想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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