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俨面无表情,对身后的朱高煦置若罔闻,依旧津津有味地读着古籍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此情形,朱高煦轻笑了一声,“我说胡俨,这么淡然的嘛?就算你不为自己活命低头,也得考虑一下你的家小族人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因老夫而显贵,此刻因老夫而受难,一饮一啄,并无不妥!”

        胡俨淡淡地回答道,仿佛已将生死乃至全族生死都置之度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承认,这位程朱大儒,境界就是高,远非郭迪等人可以相提并论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煦叹了口气,问出了一个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胡头,本王一直有句话想问你们,就算没有本王插手,科举舞弊也是死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更何况是上百名考生共同舞弊,这案子堪称开国第一大案,牵连之人不计其数,至少那些考生是必死无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些家伙不是整日张口道德仁义,闭口仁义道德,就这么忍心,让那一百三十二个考生无辜冤死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胡俨终于抬头,直勾勾地盯着朱高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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