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救出少主朱文圭,也就成了空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少主,年仅两岁就被囚禁在凤阳高墙,一直囚禁至今,不辨天日,不分牛马,整个人显得呆板麻木,显然已经废了。ъìqυgΕtv.℃ǒΜ

        想着,聂兴也不由苦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冒险把他救出来了,那又如何?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一个呆板瑟缩的少年郎,毫无帝王气度,难不成还指望他扛起造反大业的重担?

        当今皇帝陛下,真是手段狠辣啊!

        建文皇帝的三个兄弟,一个在火灾里“暴毙而亡”,两个被废为庶民折腾得胆小如鼠。

        建文皇帝的两岁幼子,生生被囚禁到不辨天日、不分牛马的地步,连基本的生活常识都不知道,更别提什么读书习字、通晓大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汉王爷去把他从凤阳高墙里捞出来,只怕这孩子要活生生地一辈子被关到死!

        怎一个惨字了得!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煦抿了一口茶水,叹气道:“朱允炆是不能放的,他身份太过敏感尴尬,真放了的话,朱老四会扒了我的皮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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