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勉仁,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,汉王刚开始监国理政的时候,朝廷国库空虚无力赈灾,灾区百姓水深火热易子相食,你杨勉仁还在府上宴请同僚饮酒作乐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话一出,杨荣顿时变得尴尬了起来,讪讪地笑道:“我等不过是在府上畅聊一些奇事趣闻,与朝政无碍,更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杨荣啊杨荣,你可还记得为官初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元吉长叹了一口气,话音一落,径直起身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金忠与蹇义见状,当即起身跟了上去,留下杨荣等人面面相觑,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蹇义快步跟上了夏元吉,二人私底下关系很是不错,且因为自身品格与能力受到朝野敬重,二人并称“蹇夏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维喆夏元吉字,就这样走了?”蹇义苦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元吉脚步一顿,双眼绽放出了骇人精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杨勉仁就是个徒有虚名的蠢货,连汉王朱高煦的真正目的都看不明白,这样的人身居高位,若无人制衡,迟早会出大乱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夫准备去见一个人,如果说杨荣是个政治白痴,那此人就是天生的政治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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