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位不知名的大儒被放开后,并未采取什么过激反应,也没有主动开口询问,就这般神情冷漠地看着朱高煦。

        汉王爷分明从他那双眼睛中,看到了沧桑与悲凉。

        聂兴等人识趣退走,根本不敢吭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人虽然是“请”来了,但这差事算是办砸了,继续逗留下去,指不定还会挨一个大逼斗。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煦见气氛有些尴尬,主动伸手示意大儒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勿怪,手下人不懂事,本王又脱不开身,无法亲自前去请先生出山,让先生受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话,象山大儒只是面无表情地反问道:“草民陈公甫,忝为象山书院院长,敢问汉王殿下将草民绑来,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公甫,这个名字,可不太熟啊!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煦心中有些失望,不过没有表现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陆学经过蒙古朝廷与程朱文人这么长时间的联合打压,此刻只怕剩下了阿猫阿狗两三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为了扶持一派取代程朱的地位,他还是怀揣着不小的期待,希冀着陆学还有真正的传人存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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