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爷爷喝上一段时间,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爸看我如此这般,便问道:“小劫,你啥时候学会看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我师父将我带走,特意传授给我的一些手艺,略懂一些医术。”我谦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儿真出息了,这些年,那道长究竟将你带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我爸忍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儿,我还真不能跟我爸说,十年过后,我一年只能回一趟家,家里人还是不能知道我在什么地方,怕是他们万一直接找过去的话,那一样是坏了规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哥,小劫他师父给订了规矩,不让说,你也别难为小劫了,你也知道,小劫一生下来就命不太好,这些年他过的好着呢,我一直照顾他,您放心就行。”虎子叔笑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我爸憨厚的笑道,但是眼神儿还是难免有些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年不见,再好父子关系也会变的生疏,彼此之间,还是十分客套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聊了一会儿,老妈已经做了几个菜,虎子叔过去帮忙,将菜全都端到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打开了两瓶茅台,一家人围在圆桌旁,其乐融融的吃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妈不停的朝着我碗里夹菜,自从坐下来之后,她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我,满眼的宠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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