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中途反悔,那是不可能的,除非把命留在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我们一群人虎视眈眈,那中年人虽然恐惧,也只好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那老头儿说,如果他死了,就将钱送到他家里去,给他老伴看病,就相当于一命抵一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老挝这个穷地方,生活水平就跟华夏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一样,绝大部分人都很穷,就算是修行者也赚不到什么钱,想干坏事儿都找不到什么门路,很多修行者为了赚钱,都在黑市上给人卖命,这样才能得到一大笔钱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萧晗出的价钱,在老挝黑市上已经算是天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答应了那老头儿请求,并且说现在就要行动,立刻去纳瓦的工厂搞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干就干,我们一群人上了两辆面包车,趁着夜色径直朝着纳瓦的那个啤酒厂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之后,来到了一个十分荒僻的小镇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我都没见过这么穷的地方,这里可是老挝的首都万象,虽然是郊外吧,但是我一栋楼都没有看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是一个镇子,还没有我小时候待的九山村富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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