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那群人便将我夹在了中间,生怕我跑了似的,带着我朝着厂房的最深处走去。
一直走到了最里面,寸头哥推开了一道门,不等我反应过来,从后面推了我一把,我踉跄了一下,进了屋子。
刚一进去,就听到了接连几声惨叫,但见有一个人正被四五个大汉在地上暴打,打的满地翻滚,不停的求饶。
再仔细一看,邋遢道士也被带到了这个屋子里,他看到了我,冲着我嘿嘿一笑。
屋子里十几个大汉,有一个一脸横肉的家伙,提着一根带血的棍子朝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,抬头看了我们二人一眼,瓮声瓮气的问道:“两位兄弟,你们一起的吧?哪条道上混的,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敢跑到这里撒野!”
我看向了他道:“你是彪哥吧?”
“我是,咋地?”那彪哥盛气凌人的说道。
“你刚才说我们撒野,这没道理啊,我们兄弟俩就是过来玩两把而已,难道你们赌场只许输钱不能赢钱?”我看向了他道。
彪哥嘿嘿笑了笑,没有理会我,他坐在了一张板凳上,朝着那个被打的人看了一眼,说道:“好了好了,把人带过来。”
说话声中,那几个人便将被打血糊糊的那个人给拖了过来,拽出了他的一只手,放在了一条长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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