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个性子,面对外人的时候别人横她比别人更横,别人再怎么说她都可以不在乎。

        唯独到了家人面前,那是打不得说不得,平时1家人嬉笑怒骂的时候无所谓,可1旦认真起来数落她两句,心里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感觉被全世界都抛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那张委屈的小脸,慕容洲板着的脸也维持不下去了,特别是段鸢的泪中带笑,更让他自责得1塌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叹了口气,声音变得柔和,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鸢潋着1双含泪的眼睛将自己的脑袋凑过去,慕容洲替她轻轻擦去眼角的泪,语气缓和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倒也不是不让你交朋友、与朋友1起玩,但你也老大不小了,别把男人想得太简单,外边的男人,都不是好东西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!”段鸢乖巧地点头,“我以后不会了,不会让哥和家里人担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鸢声音略微沙哑还带着点鼻音,她的不开心其实很容易就能被人看透,要么声音闷闷,就算没有哭出声,声音也会沙哑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得慕容洲心中的自责更甚,他又叹了口气,明知道自己说那些话没有错,但是段鸢1这样他就觉得是自己错了,他这辈子是没办法拿段鸢怎么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段鸢心情平复了些,再次恢复活力,“所以哥不生气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容洲轻哼了1声,“我哪还敢生气啊,我们家袅袅啊,打不得、骂不得,看来只能放在心尖上疼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鸢裂开嘴笑,“我阿爹阿娘他们也是这么说的,我3哥还说我做错事被训老是哭,给我取了鼻涕虫的外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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