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遇到小先生的话那就惨了,我贿赂他,他说我滑头心思不正,要多打几下长记性。我宁死不屈,他说我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也要多打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承认错误,他说我承认得太快,毫无悔过之心,简直不讲道理,这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鸢义愤填膺,全然不知身后的辛月渊神色莫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应当记恨着他吧。”辛月渊淡淡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段鸢突然感觉背后1凉,慢吞吞道:“谈不上恨,只是有些害怕,小先生严厉是严厉了些,但也比别的先生称职。别的先生是拿了我阿爹的钱财,把每日授课当做任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唯有小先生给我们授课是真的希望我们明道理辨是非,能成为国之栋梁。其他先生只觉得我是个女子,不需要什么大才,所以对我的课业也是睁1只眼闭1只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小先生不1样,他待我跟男子无分别,抓我的课业抓得严,他说我能在骑马射箭带兵打仗这事上都胜过男子,那读书方面更加不该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说女子在世上本就比男子艰难,男子在文武方面,只要抓1头就有机会出人头地,女子不同,世人向来对女子更加严苛。我就算在武这方面出类拔萃,别人也会揪着我大字不识几个这个点不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有将事事都做好,别人才挑不出半点错,我觉得小先生说得对极了,对我严格也是希望我有天能出人头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辛月渊的脸色好转了些,“觉得他说得对那你怎么不听他的话,挨了那么多顿板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段鸢痛苦地揉着脸转回身面对着辛月渊而坐,1脸的颓废,“觉得对是1回事,做不做得到是另1回事,你是不知道,每次我1上课就感觉浑身有千万只蚂蚁在爬,根本就坐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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