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5点钟，刘鑫还是没出来，但是外面的其他员工都相互递个眼色，1个个都开始关电脑，往外溜了。
方哥也关了电脑，完成考勤，往外走。他出了办公室，1转身，进了男士洗手间，走到最里面的1处隔间里，听了听外面没有人的声音，就把自己的员工卡快速地丢到了马桶水箱里。
然后，他装成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，吹着口哨离开了大楼。
过了1个多小时，陶然投资办公室内的总经理室房门打开，刘鑫默默地站在门口。
他双眼茫然若失，看了1眼外面已经走空的办公室，脸上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儒雅。
“咳～”刘鑫叹了1口气，把办公室门1带，又关了所有的灯光，拖着疲惫的步伐，走出了自己公司的大门。
陶然投资的办公室全部陷入黑暗后不久，39楼的电梯门1开，走出1个戴着棒球帽，佩戴口罩的男子。他走到洗手间里，推开最里面的隔间，从马桶水箱里捞出了方哥的员工卡。
他狠狠甩了甩卡上的水渍，用卫生纸擦干卡片，然后转身出了卫生间。
来到陶然投资公司大门后，他用方哥的员工卡打开了门禁，1闪身进去了。
他就是赵亮，下午的时候，他让孙婉瑜通知方哥把员工卡留下，为的就是今晚可以进入陶然投资。
方哥心里骂了几句，不过看在钱的份上，最终还是同意了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