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芳菲很快便开口说话，但是不是对着小月，而是对着小荷，“若是杜夫人想让李天玉考上武状元，那必定应该已经安排人到了这京城里面来备考。”
“武状元的考试，可只有三个月便要开始了。”叶芳菲一边说一边眯起了眼睛，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：“你现在就去查查看，这京城之中，有没有一个叫李天玉的人住着。”
小荷立刻应声：“知道了小姐，奴婢一会儿就去查查看。”
小月闻言，再次朝着叶芳菲露出讨好的笑容，小心翼翼的说道：“叶小姐，我已经说了，可以放过我了吗？”
叶芳菲没说什么，只是看着小月露出一个诡异的冷笑，看的小月心中直发毛，甚至后背都隐隐约约冒出了冷汗。
小月嘴角抽了抽，带着哭腔害怕的问道：“叶小姐，您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的意思难道你不清楚吗？”叶芳菲挑眉看着小月又问道：“你还有什么隐瞒没说的，我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，你确定要继续嘴硬不说吗？”
小月的脸色因为叶芳菲的这句话而白了起来，她嘴角抽了抽，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，“我……奴婢也不知道其他的什么了，奴婢虽然是杜夫人的贴身丫鬟没错，但是杜夫人这个人行驶心思缜密，对奴婢也没有那么的信任。”
“准确的说，杜夫人这人对任何人都不太信任。”小月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：“很少有人能真的知道杜夫人一整天都在干些什么，很多时候杜夫人也是把奴婢支开了去办事的。”
小月的表情真诚且带着着急，看上去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。
叶芳菲对此眯了眯眼睛，耐心直接降到了零点，她干脆开门见山的问道：“你知不知道，杜夫人跟京城的地下情报组织有关系？”
这话一问出来，小月直接懵住了，神情迷茫的看着叶芳菲，疑惑问道：“地下情报组织？那是什么？”
小月的表情不像是在作假，叶芳菲和小荷对视一眼，纷纷从对方的眼神中看见了同样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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