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就发现祁砚尘的脸色不仅没有变好，反而好像变得更差了。
他右手放在了桌子底下，手腕上的佛珠已经取下来，一个长指正勾着珠串。
完！药丸！
这个动作他观察过。
小爷爷要么是闲着没事的时候会这样，要么就是心情极度压抑的时候。
祁南遇嘴角止不住的抽搐，望了眼摄像头。
妈的！都是张与干的好事！现在让他背锅！
虽然林之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但他只负责问。
不管张与认不认，反正他完成了任务！
祁南遇看林之漾的脸色也在变差，赶紧双手合十道：“不好意思，不好意思，无意冒犯。”
林之漾确实很生气，她漂亮的眉眼紧紧蹙着，站起来，嗓音带着嗔怒，“你别乱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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