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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小姐姐在常志昊的惨叫声中出了病房。
她把手机递给了杨敏敏，“应该可以看出他的真面目。”
杨敏敏一直在门口听里边的动静。
她也没有第二部手机，也不知道现在直播是什么情况了。
她边接过手机边道：“谢谢姐姐。”
护士道：“看直播应该没有多少人吧，但我能做到的也就这么多了。”
杨敏敏也没有抱多少希望。
她本来粉丝就不多，开直播的话也不看粉丝数量。
花钱投流才有大量的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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