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此同时,还有人在喝酒庆祝,公主府里,驸马崔瀚没有出席除夕宴,懂得都懂,人家脑袋都冒绿光了,还让人家来赴宴,当众鞭尸吗?

        多大仇多大恨才会做这种事情,所以崔瀚没有参加宫宴,谁都理解,只是更同情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喝酒只要一个人陪着,就是汾阳公主,只是此时的汾阳脸色很不好,和崔瀚的心情大好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主啊,怎么不喝呢?这么好的日子,不喝几杯庆祝庆祝,多可惜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汾阳道:“崔瀚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崔瀚摊摊手:“我能说什么?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,我就跟狗似的伺候你呢,你都是残花败柳了,我还得当宝一样伺候着,我请你喝酒,你还不高兴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汾阳落泪:“我是被陷害的,不是我的错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崔瀚突然生气,一盏酒泼在她脸上,让汾阳打个哆嗦,跟着大怒:“你敢泼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子还想打你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崔瀚掐着她的脖子,一脸的凶恶,“跟你说多少次,不要去打扰温窈,不要去招惹她,不要害她,你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汾阳怨毒道:“还是温窈,你就那么在乎她?还说跟她没什么,你越是这样护着我,我越是不甘心,你眼里怎么可以有别的女人,只能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