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庆帝眼底闪过厉色:“你想和公主和离?”

        崔瀚道:“臣对公主的心苍天可鉴,可是臣

        也是个男人,如此奇耻大辱,臣要是什么都不做,臣如何面对那些异样的眼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人如何看,你也无需在意,驸马说来也是伺候公主的,没了驸马的身份,你能做什么?回家种田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崔瀚苦笑,果然皇帝不讲理,想和离也可以,滚回家种地吧,不用在京师住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后同情崔瀚,劝一句道:“皇上,驸马也不是说非要和离,得看公主的意思啦,公主要是非要和离,咱也不能非让他们在一块儿啊,那不是成怨侣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驸马感激道:“皇后娘娘所言极是,臣也是担心公主想不开,分开对大家都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显庆帝道:“那好,汾阳要是让你走,朕不会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谢皇上开恩,还有一事,元子轩欺辱臣的妻子,臣要和他决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决斗什么啊?朕会处罚他的,你们都是朕看中的晚辈,伤着谁都不好看,也不是习武之人,别那么大的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放心吧,朕会处置好此事儿,这件事儿就过去了,日子还长,别太计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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