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锐走到床边,韩临渊和往常一样闭着眼睛,面容慈和,只是脸色僵硬,早已没了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人啊,浮尘大师圆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次是真的圆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韩临渊的亲信徒弟把他放入棺材之中,诵经声更大,温窈和元锐跪在一旁,送大师最后一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天,不断有人来送韩临渊,文武百官,文人士子,无数百姓,大昭寺的路都被人堵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新任主持是韩临渊的徒弟,叫广清大师的,亲自接待客人,全寺有条不紊的准备着葬礼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窈和元锐刚跪好,就来了不速之客,是宣王和陈松元几个狗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元锐冷冷盯着他,捏着纸钱的手一阵颤抖,恨不得揍他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窈安慰他道:“别跟狗一般见识,让大师走的安生些,你跟他计较,倒是给他脸了,他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元锐释然了,就是啊,这么个蠢东西,真的不配!

        宣王的人假模假样的上香,挤出几滴老鼠的眼泪,就开始找茬了,“元锐,衡屿啊,你是主持什么人?怎么你在这儿当孝子贤孙呢?别忘了你是皇家子嗣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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