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一鸣有些手足无措,缓了缓,才轻轻的抱住这个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身躯。落日下,两人抱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刘一鸣扒拉开嘟着嘴,面目通红的张柚,没有说话,轻轻吻了吻张柚的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柚碾都红了,但是很要强的轻声说到:“把头低下来,我也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!”看着装着气鼓鼓模样的张柚,刘一鸣笑着把头低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许笑!有什么好笑的!”张柚气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没有……”刘一鸣赶紧说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柚踮起脚,轻轻的吻了吻刘一鸣的额头,然后又把脑袋埋到刘一鸣怀里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十一月二十六日凌晨,赫茨头疼的看着报告,疟疾越发严重,最主要的是根本没有停歇的趋势,而随军携带的药物已经用掉了一半,大营里已经倒下了五百多人,土人可以不管,但是荷兰人和雇佣兵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又有南华军来骚扰,除了混乱,还死了两个哨兵,一个失踪。士气越来越低落,这样下去,这次进攻只能无功而返,而一旦撤退,爪哇会变成什么样不好说,他一定会被撸掉所有职务,灰溜溜的滚回本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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