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做的都是什么东西?”张若愚洗漱完走出厨房,摆弄了几下餐盘。“不是三明治就是煎蛋面包,我昨晚说没说喝多了?一点稀的都不做,你想噎死我?”
韩总气的俏脸煞白。
起个大早给你做早餐还挑三拣四,嘴真臭,没刷牙?
“喝奶吗?”韩江雪撇嘴问道。
“把话说清楚,别老跟我在这打擦边。”张若愚一屁股坐下,啃了口三明治。
韩总娇躯一哆嗦,这混蛋,真贱!
硬邦邦丢给他一盒冷冰冰的牛奶,韩总躲在厨房啃了个三明治,就像古时候不能上桌也没什么地位的小娘子,随便应付了一顿。
“帮我写个条子,我昨晚受惊了,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。”张若愚喝着奶,淡淡道。“餐饮部的事你替我处理。”
韩总就着茶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,那雪白素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很有家庭妇女的韵味:“晚上想吃什么,我给你带。”
“越稀越好。”张若愚慢条斯理吃着早餐,说道。“最近喝了几顿大酒,肠胃有点受不了。”
“再这么喝,迟早把胃喝烂了。”韩江雪换上工作装,瞪了张哥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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