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?”张若愚翘起二郎腿,慢条斯理地问道。
“他以前是一家佣兵集团的高级顾问,后来自立门户,在中欧组建了一支铁血雇佣兵,麾下猛将如云。”那爷壮声威道。“你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?”
那爷说罢,目光阴寒地凝视张若愚。
整个病房,却一片寂静。
那二僵在原地,侧脸有点痒。
抬手摸了摸,原来是汗。
他眼中杀机骤现,想拿枕头捂死那爷。
怎么就这么多话?
不说话,谁把你当哑巴了?
不把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弟弟害死,显示不出你身世凄苦?
“难怪看着眼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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