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八岁那年父母双亡,他们生前又因为聚少离多,连张全家福都没给我留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副驾驶席上,张若愚吃着油条豆浆,神色凝重道:“这房子我住了十八年,承载了我所有的青春和记忆,也是爸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恶补了一觉的韩江雪皮肤红润,吹弹可破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对张若愚的出尔反尔有点不满,但听他这么解释,倒也释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,昨晚睡得就很香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韩江雪还能换张床就不睡了?

        见张若愚面露伤感之色,韩江雪淡淡道:“不想搬就算了,这楼拆不拆,我说了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俩毕竟夫妻一场,我也不想让你难做。”张若愚把半根油条塞进嘴里,口齿不清道。“搬可以,得加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江雪眉头一蹙,忽然觉得这混蛋并不是蛮不讲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,他知道为自己着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个价。”韩江雪抿唇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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