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想到刚骂完张若愚,转头就求他办事,韩动脸上臊得慌,心里堵得慌。
在屋子里兜了十几圈,头都转晕了才心一横,推门下楼。
张若愚吃着点心品着茶,等着韩江雪洗干净了送他回市区。
可就是一眨眼的功夫,面前多出一道人影。
不是别人,正是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的韩动。
这小子手里抱着一个大茶壶,脸上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,腆着脸道:“姐夫,试试我刚泡的大红袍,母树上摘下来的,我奶平时自己都舍不得喝,我这一壶给你泡了半斤。”
张若愚身子往后稍了稍,满脸警惕:“你是泡了半斤耗子药吧?”
这小子搞什么名堂?
前脚刚骂完自己,后脚就来跪舔,缺心眼吧?
心念至此,他更加坚定了尽早离婚的决心,这韩家待不了,一屋子全是傻逼。
“哪能啊!”韩动往张若愚的空杯里倒茶,因壶口太大,昂贵的大红袍洒了一桌。“刚才是我喝多了发酒疯,姐夫您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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