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邻居都知道拉契,也晓得我很疼Ai牠,牠不见後的这几天我挨家挨户地敲门去问,都没有人见过拉契,也没有人听说过这一路上有出现车辆撞到狗的交通事故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您的邻居有向您反映过拉契的叫声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我从後座看到夏络儿微微皱起眉头──这大概是她真正开始陷入思索的信号:「如果拉契逢人便叫的话,也许有些人会觉得那是一种困扰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有。」潘nV士转着方向盘,驶过一个巷口:「很多次。但狗就是会叫,这有什麽办法?」

        不久後,轿车停进了一个遮雨橡胶布搭盖的车库。车库的旁边还有一辆轿车。下车之後,旁边一栋独栋四层楼仿欧式的透天厝就是潘nV士的家。

        由於我们学校也在大屯山腰,所以这趟车程并不久。但因为山路曲折,因此我难以判断我们现在身在何处,只注意到这条路上都是独栋式的楼房,每一户相隔一段不短的距离,建物只盖在靠山的那一面,远眺着台北盆地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是我先生的车,」

        潘nV士说道:「他这礼拜刚从东莞回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在潘nV士的带领下,我们走进一道没有门扉的外门,来到被围墙环绕的透天厝前庭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是前庭,但空间并不大,约十坪左右。外门较建筑的正门偏右,并未正对着,大概是考虑到风水。狗屋则在正门的左侧,贴近外围墙,其实是位於外门的Si角。如果不晓得这户人家有养狗而贸然进入正门的话,必然会被那只中型的凶猛土狗吓一跳。然而她们家的投信口是在正门,应该给许多邮差跟送报员造成很大的困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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