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远轻笑：“反正这次是我们赢了，就算他没有死，他的伤势也要让他养很长时间了，等到再见之时，我们未必不能超过他。”
这想法倒是和于妍不谋而合，她转而看向周乱：“对于谢如梦，你知道多少？”
周乱摇头：“抱歉，我不能说。”
“哼，你还真当她是你主子呢？真够忠心的。”崔远嘲讽。
周乱低下头，默然不语。
崔远冷笑：“你也算是男人？”
周乱神情漠然，看向远处：“刚才我们共同做战，也算是合作关系，那大殿里的东西我都不要，若是你们还想杀我，我也无话可说。反正我也不是你们的对手。”
“你，”崔远手一抬，一个风卷在手里成形：“我们当然要杀你，要不然，还留着你以后和谢如梦一起对付我们吗？”
周乱沉默地看着远处，连眼神都没有动一下。
于妍仔细观察周乱，怎么看不像是屈于人下的人，而且也不像是痴迷谢如梦的人，或许是她用什么特殊的方法控制了他？就像那个铁环一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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