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是有身子的人,而且怀的还是龙子凤孙,秋院长实在不敢做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勄儿,此处离桐城虽不算远,可车马颠簸有风险。你现在仍没坐稳胎,还是先安心住下。过一阵子再做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勄何等聪明,一听老人家如此开口,隐约猜出他会偷偷告知东方泽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明白两人迟早总得见面,可她暂时仍不想见他。再者,眼下天下初定,四方局面还不安稳,他也不适合离开京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明天石板叔会到这边。他熟悉南方各处,到时我让他帮我寻一艘精致安全的画舫,沿着水路慢慢回去便是,您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院长苦笑:“勄儿,你这样子让为师如何能不担心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,您误会了。”西门勄微微一笑,低声:“我确实是出来散心,但也不是毫无目的瞎玩。石板叔他是南疆人。这几年那边乱得很,各个部落时不时混战,搞得民不聊生。我让他带着一些金银和粮食去探望家属,顺便试探几个部落首领的嘴巴有没有可能松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秋院长好奇问:“你是要——劝他们归顺‘大新’?”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勄摇头:“这不大可能。部落民众以当地的物产过日子,各部落划地而居,各自为营。他们也独立惯了,不会同意归顺的。我是觉得可以跟他们签订协议和平协议,消除多年来的膈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甚好!”秋院长激动笑道:“你三哥若知道了,必定欣喜万分!此事让阿远去办,也许更合适些。你此时实在不宜走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勄低笑:“我小时候和石板叔在那边住过,还交了不少好朋友。等明天石板叔到了,我和他再仔细商量商量。回头再跟三哥飞鸽传信商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好。”秋院长温声:“此时还是养胎最为重要,其他事缓一缓也无妨。南疆跟我们膈应多年,不战不和,不通不睦。这样的状态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变的,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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