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勄点点头,喊了一声“驾”。
下一刻,飞腾一跃而起,几个眨眼瞬间便消失在远方。
侍卫赶忙调转马头追前去。
东方泽是一个极冷静的人,泰山崩于前能面不改色。能让他焦急来回踱步的事情,肯定是非常棘手难办。
西门勄飞跃下来,瞧见他脸色微白,剑眉紧皱,一副紧张无措的样子,心里暗暗惊讶。
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东方泽迎了上来,皱眉沉声:“小勄,老师病倒了。”
什么?!
西门勄吓了一跳,慌得眨巴眨巴眼睛:“……怎么突然病了?老师的身体一向还不错的啊。”
东方泽摇头:“照顾他的管家传信说,老师去海边散步,回来后脚底突然发痒发痛,肿大异常。老师难受不已,很快发烧昏迷不醒。大夫们束手无策,说老师是被毒物所伤,可惜用了许多解毒的药下去都无效。”
“那——老师昏迷多久了?”西门勄焦急问。
东方泽解释:“根据信上的时间,大概是三天了。管家说,老师现在命悬一线,随时——随时——唉!”
西门勄深吸一口气,缓住心口的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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