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方已入冬,南方仍绿意盎然,在暗沉幽黑的山区不停飞跃,除了黑乎乎的树影,便只剩偶尔哗啦的流水声。
飞腾疾驰如风,几乎一直都飞在半空。
最好之处是飞腾不必走路,除了湖泊外,全然不必绕路,径直一路南下。
西门勄不敢放松,入夜后疾驰了几个时辰,直到四更天的时候,才跟飞腾停下歇息了半个多时辰。
东方微微亮,一人一马再度出发了。
万物有灵性,更何况朝夕相处的灵马。
飞腾感应到了她的急切,一路几乎都是卯足劲飞驰,没一丝一毫的懈怠和拖延。
西门勄戴着帷帽,随着一路南下,温度渐渐暖和起来,脱去披风,又脱去斗篷,最终只剩一套白色劲装。
渴了喝溪水,饿了啃干粮,终于在隔天的傍晚时分到达南方海滨的越城。
她抛出了卧水山庄的信号,很快有一队人前来接应。
西门勄报出身份,沉声:“我带了解药,立刻带我去救老师!”
为首的人立刻策马在前,带着她匆匆过了主街道,往城南方向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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