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后,他低着嗓音开口:“给你写了信,前后共七封。可惜书院人去楼空,没人能为我递信。你不留具体地址,让我寄到桐城哪家哪户?”
西门勄微窘。
当初离别太匆匆,她只来得及喊一句让他给自己写信,压根没料到后来局势动荡,她根本无法上山入学。
她摸了摸俏鼻,低问:“那你躲哪儿去了?总害我找不着!”
“这不找着了吗?”东方泽挑眉反问:“而且还是被光明正大威胁后,自己主动送上门被找着的。”
西门勄被他逗笑了,露出灿烂明亮的笑容。
他眸光如烛看着她。
知晓她生气不高兴,却不知该怎么哄她。想不到调侃一下自己效果甚好!
罢了,只要她欢喜高兴,怎么都行。
他瞥了一眼船板上的小布巾,问:“你好些了吗?哪里不舒服?”
“你来了,就好了。”西门勄笑盈盈答。
东方泽想起石板叔的那句——大夫看过后,说是郁结于心,像似相思病所致,冷硬的俊脸不自觉微微红了。
西门勄则大大方方牵着他的大手,拉着他往外方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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