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勄烦躁道:“他现在自立为帝,对外宣称自己是顺应天命继承大统。他多次要拉拢我们西南军,父王一直婉拒避开。现在弄什么联姻,无非也是想取得父王的支持!”

        想不到她的婚姻竟沦为别人的政治棋子!

        呸!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鬼,敢打主意打到她西门勄的头上来!

        石板叔为难问:“勄少,那外头这般形势该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会儿你带些酒钱过去应付几句。”西门勄冷静道:“就说我是三哥,因为晕船无法起身前去道谢。他们来抢,咱们不怕。他们自己追着过来要护送,咱们不要白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石板叔立刻点头应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后,他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勄少,我带了五百两银子和二十坛酒,说是三少犒劳感谢他们的。我还说,世子很快便会来相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勄趴在窗口边,望着船窗外的河道和滔滔江水,小脸上满是郁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叔,你跟了我十几年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石板微笑解释:“勄少抓周后,王爷便命属下做你的贴身侍卫。你今年十六岁了,算起来也得十五年有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勄吐了一口气,低问:“我当年抓周……是抓了什么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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