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勄抬头,眨巴眼睛笑问:“那您同意我拜你为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同意!同意!”秋院长擦去眼角泪水,笑道:“你是一个对政局明察秋毫的孩子,心中有大义。他日若是能成大材,必定是我雍国之幸!”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勄开心笑了,连忙诚恳磕了三个响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学生西勄拜见老师!”

        秋院长搀扶她起来,温声:“以前我仍是宰相时,朝中门生数十人。我辞官上山后,他们陆续外派各地为官,只剩十来个尚在朝廷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哦!”西门勄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秋院长继续道:“我上山后,只收过两个学生。第一个便是引荐你来此的西门远,乃是西南候的三公子,学识过人,才华横溢。另一个是‘雪松居’的邕子润,而你则是第三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邕子润?!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勄惊讶问:“子润也是您的学生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。”秋院长温声:“他是帝都人士,年长你五岁。我曾受故人所托,当了他的启蒙老师。后来我公务繁多,实在顾不得他的课程,不得已只能中断。谁知多年后他上山来,再度成了我的学生。其实,仔细算起来的话,他该是你和阿远的大师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勄想起邕子润那“三尺冰寒”的俊脸,又看着眼前和蔼可亲的秋院长,满脸的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秋院长继续解释:“我在外的门生都知晓他是我的学生,即便岁数偏大,仍得尊他一声‘师兄’。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们两个学生,希望你们和睦相处,相亲相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西门勄:“……”!!

        昨晚她就将大师兄狠狠“得罪”了,至今他连一个正眼也不肯给自己呢!这般情形,还如何相亲相敬呀?相杀相恨还差不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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